独自他一人,在不断的修剪,修剪我那一片片杂叶和那一根根多出的枝条......
那一个花季;哪一个叛逆时期;哪一个邪恶与丑陋滋生的时刻,我遇见了他,那个起初我认为不该遇见的人,他修改了我,把我生长出的毛病毫不留情地剪断。
那一年,由于诸多原因,被父母带离家乡送往这个如同监狱一般的学校,那一刻,我由心底地憎恨着他们,开始变的讨厌与远离身边地同学,孤独与恐惧袭卷而来令我不知所措。是他,给了我温暖与尊重。开学的第一课便是他的,他看见了我,便大声地叫起了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我,让我上台做自我介绍,我眯了眯眼,对于这个打搅我睡觉的人感到无比的憎恶,所以并没有理会。可他毕竟是班主任,见我没有理会,便大步走了过来,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拖上了讲台,他凶狠的看着我,令我内心恐惧,我想反抗,但他太强壮了,只好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便回到座位上继续睡觉,但他好像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,拿着棍子让我去操场,我是多么想拒绝啊,但是看到他那一脸的凶狠,只好极不情愿地跟他去了操场,他让我围着操场跑几圈,我便只能跑,可这对于一个从未锻炼过的人来说是多么难完成的事啊,没一会我便趴在操场上不想起来了,可他并不留情,一棍敲在我屁股上令我猛地爬了起来继续往前冲,当用余光看见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时我是多么的恨他,眼泪早已湿了眼底,我是多么想家啊!
次日,劳累过度的我早已不管他在上什么课了,可自从那天后他便盯上了我,什么问题都要我来回答,什么作业都要我按时完成,可我并没有,因为对于我这样一个零基础的人来说这比登天还难,可他并不理会,每次都来监督我,不会做就打一棍再来教我,那时候我觉得我是最痛苦的人,如同在地狱一般,我是多么地渴望回家啊。后来我病了,住院,他来看我,他说他上完了课来看我的,他一该往日的严肃,只是看着我那憔悴的面孔,我假装睡着。他也睡着了,趴在床边,我睁开眼看着他,看着他那憔悴的面孔,挂在嘴角的笑容,心中一阵波动......
他就像是园丁毫不留情地将我生长出的毛病剪断......
(高一9班 熊海超 指导老师:黄玲 张凯)